这一点再次证明了她对子吟的怀疑。
“程子同,你知道自己说笑话的时候,其实一点也不好笑吗?”她冲他不屑的耸了耸鼻子。
“你想说什么我管不着,”她及时改口,“但我爷爷还在养病呢,你可不能刺激他。”
还是说,她们又在设陷阱想要害人?
符妈妈点头,“工作也不能不吃饭啊,我将叉烧面给你端上来。”
“很难理解吗?”程子同冷笑,“什么叫做灯下黑,你不明白?”
“如果我说不给呢?”程子同冷笑。
“如果,”程奕鸣接着说道,“加上子吟偷窥你私人信息的证据呢?”
“你……”
程子同不慌不忙的反问:“怎么查?”
“说说怎么回事吧。”他问。
她说的秘书,应该是程子同的秘书吧。
其中深意,让她自己去体味。
程子同何止是提高警惕,上车后他马上问了。
“如你所愿。”他说出这几个字,转身离去。
她点点头,她再留下来,只会引着他多说话吧。